到了太陽家,太陽很自然而然的攤在沙發上,指著我說:「雷雷,去倒茶,拿餅乾。」
我:「是,我的太陽。」我也很自然而然的就聽她的話去做了。
學長似乎對我們的互動有點意見,在我去倒茶時他不知對太陽說了些什麼,讓太陽在我回來的時候拼命捏我耳朵。
我:「痛痛痛!太陽妳做什麼啦!」
太陽:「我就是要讓妳痛!」
我:「唔哇啊!住、住手啦!」
太陽:「誰理妳!」
學長:「萱......太陽,妳為什麼要拉學弟的耳朵?」
太陽:「還不是因為你說我當她是僕人!」
我:「那妳應該要拉他才對吧!為啥弄我!」
太陽:「妳管我!」
我:「痛痛痛!太陽妳輕一點啦!我的耳朵要被妳扯下來了啦!」
太陽:「嘖,暫且饒過妳,但是妳等一下要幫我寫功課。」
我:「自己的功課要自己寫!哇啊痛!」
太陽:「那我就不饒過妳了!」
我:「好好好我幫妳寫妳就饒了我吧!」
太陽:「哼!早點這樣不就好了。」
學長:「學弟......妳好像變的更可憐了......真是辛苦了......」
我:「學長,我早晚要斬了你。」
我的耳朵都麻掉了!
學長:「殺人是違法的。」
我:「那我就去當外科醫生,合法的在手術台上做掉你。」
學長:「抱歉我寧願付大錢找怪醫黑傑克,也不要給妳醫。」
太陽:「安仔,怪醫黑傑克是卡通人物。」
怪醫黑傑克嗎?好懷念,以前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喜歡這部卡通。
我:「話說,學長你剛剛在麥O勞不是說到太陽家之後要告訴我們你到底找我們做什麼?」
太陽:「對啊,安仔你找我們要幹麻?為何不是先去找你女朋友?」
學長:「......」
我:「學長你幹麻一臉想哭?」
學長:「我跟我女朋友ㄘㄟˋ了啦!嗚嗚,遠距離戀愛怎麼這麼難談啊!」
太陽:「哈哈哈!活該啦!A姐總算清醒了!誰叫你連自家女朋友的生日都可以忘的一乾二淨。」
我:「學長,你真的忘記A姐的生日了嗎?」
A姐,是學長去日本前交到的女朋友,那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放閃光,嘖,那時學長和A姐明明才小五而已,就可以又牽手又接吻的,早熟青少年的心理真難理解。
學長:「我又不是故意的......忘記一次而已她就跟我分了......」
太陽:「你真是有夠不懂女人心的!」
我:「我看學長你乾脆去發展男色算了,當個受你絕對有本錢。」
太陽:「呀啊!對啊對呀!雷雷妳好聰明!」
學長:「蛤?男色?」
太陽:「你連這都不知道?虧你在日本讀這麼久,雷雷,現在我們就把他輾去機場!讓他回日本重新修煉!」
我:「太陽,我覺得學長不會特別去鑽研這方面的事,畢竟他還是個男性。」
太陽:「妳說啥?這種時候妳就乖乖附和我就對了!怎麼可以幫這傢伙說話!」
我:「因為在這樣下去學長會逃掉的,真的會逃跑的。」
太陽:「呃!唔......」
咦?我贏了嗎?我終於難得的贏他一次了嗎?
噢耶!my god啊!我真是太感動了!
太陽:「雷雷妳從今天起就改名為小白了!」指著我的鼻頭。
......
.........
............
我:「我的太陽,您說的都對,學長真的該回去重修了。」
這就是所謂的見風轉舵。
沒辦法,她叫我雷雷我還能忍受,但是如果叫我小白我就不能接受了。
小白?
......想的美啦!我說什麼都不要當狗!
學長:「學、學弟......妳!」
啊,真是的,害我良心不安了一下,學長那張臉就是「妳竟然背叛我」的標準哀怨加悲憤。
太陽:「哇哈哈!O安O(學長的名字),你還早咧!雷瑟寶貝她是最聽我的話的乖孩子!你休想要雷瑟寶貝替你說話!哇哈哈哈!」
學長呈現囧的表情看著我。
我用非常好用的啞巴用罵人手勢頂了回去。
學長汗顏了。太陽囂張的哈哈大笑。
而我,則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歪歪頭,做出我專用的呆然樣看著他們。
真是的,幹麻又用那種其他人常對我做的「審判,妳學壞了」的眼神看著我呢。
凸真的很好用不是嗎?又不用罵人造口業,一個無聲的罵人不是挺好的嗎?至少不會去污染到別人的耳朵。
啊,不過,我剛剛說的某句話是認真的,雖然他們倆一副沒聽到的樣子。
既然如此,我就再重複一次好了,當作提醒他們。
我:「太陽,我們把學長變成BL好不好?」正色。
太陽:「咦?雷雷妳是認真的呀?我還以為妳剛剛是開玩笑的咧!」
我:「我的太陽,妳應該相當了解我才對,我不是會亂開玩笑的人。」
太陽:「我想也是。」
我:「嗯。」
學長:「......我說,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麼?」
我笑了,以非常難得出現的燦爛笑容笑了。
學長:「......」倒退三步。
我:「呵呵,學長,你就等著我好好的教育你吧。」笑容燦爛的一種過頭的地步。
學長:「......」冷汗。
太陽:「......原來雷雷是腹黑攻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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